杜雨终于穿好衣服下来。等他们离开,林婉默挣扎着挪下床,背着手拧开门锁,然後朝客厅奔去。   “妈!”林婉默双腿一软,跪在地上,眼中迸出热泪。   她优雅美貌的母亲就像一隻廉价玩具,被恶作剧地压在沙发下面,只露出一隻白光光的屁股。一根黑色的胶棒,在她阴中缓慢地扭动着,电力将近耗尽。这一夜她不知经历过多少次高潮,臀部後方的木地板上,是一大片扇形的水迹,最远处超过两米。 黄色-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林婉默同样是女人,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能喷溅出这样多的液体。这样的伤害,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,都是毁灭性的,无论生理还是心理,都会留下永久的创伤。何况长期神经衰弱的母亲。   林曼丽性子温柔,对她和弟弟从来都是和颜悦色。林婉默甚至不记得母亲曾经动过怒。除了那次不愿启齿的经历,母亲生活始终是平淡的,没有经历过任何风雨。可就在女儿已经嫁人,该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,却遭遇了一场意想不到的灾难。   林婉默心痛得仿佛刀绞,如果能解脱母亲经受的苦难,她宁愿立刻死去。她挣扎着爬过去,试图抬起沙发,可那沙发对她来说实在太沉重。   客厅的房门突然打开。却是杜雨去而复回。   林婉默屈膝跪倒,乞求说:“求你放过我妈,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   杜雨把林婉默拖到楼梯前,解开她一隻手铐,“差点儿忘了。我家里关着一个小偷,还有小偷的同伙。一不小心,说不定整个家都会被偷光。”   她把林婉默牢牢锁在楼梯扶手上,满意地笑了起来,“这下我就放心了。小後妈,乖乖等我回来哦。”   走过沙发时,杜雨抬起脚,狠狠朝林母屁股上踢了一脚,“浪骚货!尿这么多!”   那隻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丰臀,仿佛灌满水的圆球摇晃片刻,渐渐停止,被胶棒撑满的艳穴又淌出一股淫液。   房门合上,把夏日的阳光挡在外面。空荡荡的别墅像被遗弃在世界之外。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 考完试,几个人又聚在一起。肥东说:“我昨晚了幹了她小後妈三次。做梦还骑着她。”   杜雨抱着手臂靠在墙上,一脸的无所谓。   冯先说:“猴子,你脸上怎么了?”   侯小济腮上有道血痕,像是指甲掐出来的。   “你後妈打你了?”   侯小济捂着脸,闷闷不乐地抽了抽鼻子。   杜雨翻了个白眼,“你怎么不跟她打?笨死你了!”   “我……我打不过她。”   侯小济不到一米五高,看起来就像个发育不良的小学生。冯先见过他後妈,用他的话说,那就是一个豪华型的肉弹,又高又大又丰满,打他只用一隻手就够了。   “嘁。”杜雨不屑地撇了撇嘴。   肥东还沉浸在昨天的兴奋中,“那个老女贼是不是长得很漂亮?昨天急着捆人,连长什么样都没看到。”   冯先忽然捅了捅杜雨,“有人找你。”   方城走过来,“我有话对你说。”   杜雨板起脸,对他不理不睬。   方城很想一走了之,永远都不再见她,但还是忍住气说:“不会耽误你太久。”   方城这会儿才道歉,让杜雨感觉很没面子,她准备至少再过五分钟才可以原谅他。   “小雨!”方城声音里有一丝焦灼。   肥东他们在一旁挤眉弄眼,一脸怪相。方城性格一直很高傲,从不低头求人。他这样的表现杜雨已经很满意了,却故意露出不耐烦的表情,然後起身走到一边。   方城神情显得有些疲惫,站在杜雨面前,久久没有说话。   杜雨皱起眉,“你再不说我可走了。”   “你前几天怎么没来?”   “你还知道我没来?我还以为我死了都没有人管!”杜雨本来只是发些女孩的小脾气,但话说出来,鼻子居然委屈地有些发酸。方城无缘无故就不理她,实在太过分了。   方城说:“我真担心你会出事。”   这句话让杜雨心里甜丝丝的,原来还有人在乎她。   方城问:“为什么没有上课?”   “那个贱货趁我没在家,一个人跑了。”   “你小後妈?”   杜雨点了点头,“咯咯”笑了起来,“谁知道她昨天又回来了。我一直在家等,终于抓到了她。”   方城朝周围看了看,然後压低声音,“小雨,肥东他们是不是……”   杜雨笑着说:“不光是肥东,猴子、冯先都上过她。”   方城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,脸色顿时一白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你怎么能这么做!”   杜雨扬起脸,若无其事地说:“谁像你一样傻,让你幹你都不幹,我只好找肥东他们帮忙了。那天逮住她,肥东他们几个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轮流幹她,把她幹得直哭。”   方城强压着怒火说:“你觉得这样好玩吗?”   杜雨白了他一眼,“当然好玩了。那个该死的贱货整天装模作样,挨肏的时候还不是像妓女。”   方城手掌紧紧握住,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,然後又慢慢鬆开,低声说:“小雨,答应我,别再碰她了。”   杜雨脸一扭,“我不!”   方城低声说:“算我求你了。”   杜雨愣了一下,眼神突然变了,“方城,你什么意思!”   “我没什么意思。”   杜雨盯着他说:“你今天不是来向我道歉的?你是在替那个贱货求情?”   “不是。我是怕你做得过分,会出事。”   “什么过分!”杜雨歇斯底里地说:“她就是个婊子!婊子!婊子!婊子!”   “小雨!”方城扶住她的肩膀,“别吵!”   杜雨胸口剧烈起伏着,用一种陌生的眼光看着他。忽然拨开方城的手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 这是林婉默一生中最长的一天。她双手被铐在栏杆底部,只能半卧着抱住栏杆,看起来就像一个犯了罪的奴隶,被锁在楼梯的扶手上。   她试过一切办法,想挣脱束缚。但那隻情趣用的手铐简直比钢铁更坚固。流线型的栏杆整齐划一,最外面一隻是镂刻成花瓶状。她就被锁在花瓶底部,根本无法站立。   只过了一个小时,林婉默已经精疲力尽,身体僵痛得仿佛裂开。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是对肉体的大折磨,林婉默还能勉强挪动一下身体,而客厅另一端的母亲却处于比她更悲惨的境况中。   林曼丽头颅被压在沙发下,两手缚在身後,被扒掉裙子和内裤跪在地上,光着白嫩的屁股,保持同一姿势已超过二十四小时。她臀间的淫水已经乾涸,充血的性器也渐渐消肿,阴唇合拢,回复成白滑丰隆的美妙形态,紧紧夹住那根只露出尾端的黑色胶棒。   旋转了一夜之後,胶棒的电池已经耗尽,粗长的棒身深深插在她阴道里,就像一根永远不会疲软的阳具。   林婉默眼泪几乎流乾了。如果说杜雨恨她还有一些缘由,母亲林曼丽却是完全无辜的。她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遭遇到难以想像的凌辱,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她像一个哑巴、聋子和瞎子,既喊不出,看不到,也动不了,仿佛一块无法挣扎,无法逃避的美肉,任人脔割。既不知道是谁轮姦了她,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轮姦她。假如被凌辱的是自己,也许会疯掉。   如果相同的遭遇发生在自己身上,林婉默无法知道母亲现在的意识是否清醒,甚至不知道她是死是活。那具身体已经很久没有动作过了。她弓着腰,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身下,几乎看不到呼吸的起伏。  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,阳光沿着窗户一点一点流逝。直到黑暗重新来临。   08   杜雨“呯”的关上门,把书包扔在地上,踢掉鞋子。她换了髮型,五颜六色的头髮剪得短短的,全部染成暗红色,就像一个冷峻的男生。   肥东和冯先没有来。他们两个对家中撒谎,说在对方家里温习功课。但今天刚考完试,这样的借口就不好用了,无论怎么想来,也只能待在家里。侯小济更是一下课就老老实实溜回家,生怕再被他後妈打骂。   虽然只有杜雨一个人回来,林婉默心里却没有丝毫轻鬆。以往嘲讽和污辱今天都不见了,杜雨一言不发,甚至没有看她一眼。而这种冷漠,更令林婉默觉得压抑和恐惧。   杜雨脸色冰冷,她走到沙发边,伸手从林母臀间拔出已经失去电力的胶棒。由于在体内插得太久,那根胶棒与蜜腔的嫩肉黏在一起,拔出时,那隻肥滑的雪臀跳动了一下,穴口被带得翻出,露出一隻圆张的肉洞。   杜雨拿出剩下的针剂,用针头刺穿包着金属的橡胶塞,将药剂吸入注射器。她按着林母的屁股,迫使她阴户凸出,然後举起注射器。   她动作冷静,行为却十足疯狂,就像一个变态的注射狂,一连在林母屁股上打了七针,然後撕开包装,把一根新胶棒塞进她乾涩的肉穴。注射的痛楚使被束缚的美妇产生了反应,她臀部下意识地抽动着,雪白的圆臀收紧合拢,从沙发下传来微弱的呻吟声。   林婉默在楼梯扶手上锁了一整天,早已饥渴难当,但见到杜雨,她身体本能地发紧,满心都是害怕。这种小女生行为是不可预测的,有着满不在乎的残忍。   杜雨把最後一支针剂吸入注射器,然後走到林婉默身前,命令说:“把腿张开。”   林婉默地盯着针头,慢慢张开腿。她知道,如果自己反抗,这一针就又会打在母亲身上。杜雨粗鲁地撑开她的阴唇,接着下体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林婉默痛得失声尖叫,杜雨手里的注射器竟然刺穿了她的阴蒂,尖锐的针头刺入她鲜为人知的秘处,将药液全部注射在她最敏感娇嫩的部位。   杜雨拣起书包,冷着脸走开了。林婉默两眼是泪,白美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,下体不住抽动。被锐器刺伤的阴蒂传来难以形容的痛意,药液进入身体,就像一条细细的火线,从阴蒂的创口一直燃烧到身体内部。   大约过了十分钟,杜雨从楼梯上走下来。她脱去全身衣物,赤裸着还有完全发育的身体。她个子不高,乳房却有着成人的尺寸,她剪短的头髮红得像血,皮肤苍白,腰间却系着一条黑色的皮革,在她小腹末端,挺着一根形状凶狞的阳具。   那根胶棒与其说是假阳具,更像一件夸张的工艺品。整根胶棒长度超过二十公分,外形就像一个印第安武士。龟头部分是面目清晰的头颅,凶恶的表情栩栩如生。尤为可怖的是它的羽毛装饰,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背部,宛如突起的刀锋。在它背後,还有一根硅胶制成的长矛,矛尖挑起,与躯幹呈三十度角。随着杜雨的脚步,印第安武士在她腹间上下跳动,仿佛正跃跃欲试。   “小後妈,把腿张开。”   林婉默白嫩的乳房紧张地收成一团,这样的假阳具完全是为折磨女性而设计的,比正常尺寸大了许多。被这样的物体进入身体,简直就像塞进去一个芭比娃娃。   杜雨叉起腰,雪白的双腿分开,像一个小恶魔看着她,“你如果不愿意,我就去幹你妈。那个老骚货肯定喜欢。”   林婉默心头仿佛被扭了一把,屈辱地张开双腿。紧并的大腿刚一分开,下体便传来一阵湿凉。林婉默惊恐地发现,自己下体不知何时已经淌满淫水。阴唇又肿又胀,就像发情的雌兽,向外鼓起。   变化最大的是她的阴蒂。林婉默的阴蒂原本隐藏在花唇间,又细又小,可此时却膨胀数倍,鲜红欲滴地翘在阴唇上方,仿佛充血的肉珠。   杜雨将她拖到地板上,站在她腿间,居高临下地说:“小後妈,我老爸是怎么幹你的?”   杜雨俯下身,武士夸张的头颅顶住少妇湿腻的穴口,就像她父亲曾经做的那样,把阳具插进她年轻的後母体内。   林婉默两手被锁在栏杆上,雪白的身体躺在柚木地板上,双眉拧紧,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。这是一幕难以想像的场景,她的继女像个男人一样强暴了她,用一根假阳具姦淫了她的肉穴。更令林婉默屈辱的是,她的肉体竟然像一个淫浪的荡妇,一边淌着淫水,一边与继女的假阳具交媾。   印第安武士硕大的头颅挤进她柔嫩的美穴,然後是宽阔的肩部。林婉默下体一片炽热,整隻性器仿佛向外鼓起,触觉敏感无比,连阴阜上耻毛细软的滑动都清晰可辨。随着胶棒的进入,她下体被撑开到从未有过的极限。穴口紧紧箍着那个怪异的印第安人头颅,仿佛要被头颅後刀锋般的羽毛装饰切开。   杜雨露出憎恨而鄙夷的眼神,同时还有一丝残忍的兴奋。她像虐待一隻可爱的白兔般,将人形胶棒用力幹进後妈娇嫩的蜜穴,插得她淫水直流。   林婉默紧紧咬住牙关,俏脸扭到一旁。忽然她尖叫一声,那个印第安武士大半躯幹已经插进体内,它背後的长矛向上挑起,正刺在她充血的阴蒂上,传来难以忍受的触感。   林婉默蜷起身体,双腿拼命合拢,杜雨揪住她的头髮,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,扇得林婉默头晕耳鸣,然後按住林婉默大腿根部,迫使她阴户张开。她用力挺动阳具,一边用胶棒姦淫她的嫩穴,一边用矛尖刺弄她翘起的阴蒂。   “小後妈,你就是用这个贱屄勾引我老爸的吧。”杜雨嗤笑说:“真贱啊,随便拿个东西都能幹出来这么多水。”   林婉默阴户被完全翻开,肿胀如肉珠的阴蒂被挑弄得不住变形。被那些男生轮姦,每个人最多十几二十分钟,阳具也没有这么狰狞。而杜雨的阳具却永远不会射精软化。只要她乐意,就能不停地姦淫下去。   粗大的黑色人形胶棒幹穿了她的阴户,林婉默下体淫液泉涌,滑腻的蜜肉随着胶棒的进出,在穴口不停翻进翻出,发出叽咛叽咛的水响。她雪白的双腿笔直伸出,脸色时而红得滴血,时而苍白得吓人,红唇颤抖着传来哀鸣般的低叫。   她这时才体会母亲昨天经历过什么。针剂中的致幻成分影响了她的正常思维,她感觉自己下体仿佛变成一团滑腻而充满弹性的油脂,从里到外都热得发烫。那根胶棒仿佛幻化成一个凶恶的印第安武士,用他粗大惊人的阳具疯狂地捅弄着自己下体,那团热得仿佛融化的腻脂鼓胀着,吸吮着他的阳具,还有他颈後一根根耸起的羽毛。   她乳头发硬,阴户充血,肉体本能地抽搐着,阴蒂传来的刺痛通过神经主枢,刹那间传入大脑,带来强烈无比的刺激。她眼前的景物变成黑白,每一个物体都在扭曲变形。她瞪大眼睛,却看不清眼前的面孔,她只希望那个人不停地姦淫下去,直到把她送到快乐的巅峰。   一阵剧烈地抽插之後,胶棒狠狠贯入蜜穴,武士背上的长矛扎在翘起的阴蒂上,将它刺得变形。林婉默身体僵直,接着下体触电般的一抖,蜜穴像开闸的泉水般,喷出一股暖液。她哭泣着挺起身体,肉穴紧紧夹住胶棒,不停收缩。   和母亲一样,林婉默也在药物的刺激下感受到极度高潮的快感,但残存的理智使她在肉体的战栗中,感受到无比的羞耻。   杜雨扒开她的阴户,把胶棒从她抽动的肉穴中拔出,然後走到沙发旁,用同一根阳具姦淫了林曼丽。   林曼丽的反应远比林婉默强烈,几乎胶棒刚一插入,她就开始高潮。那隻肥嫩性感的大白屁股高翘着,被胶棒插得淫液乱喷。   这种针剂原本用于有性障碍的女士,对正常人来说已经太过强烈。而她在二十四小时内,被注射了十一针,远远超过应有的剂量。仅仅药物中的致幻成分,就足以给她带来永久的伤害。   但杜雨对这些毫不理会,她心里只有偏执的仇恨和报复的快意。她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性虐狂,轮流幹着这对母女,直到在沙发上睡去。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 第二天一早,侯小济、肥东和冯先就来到杜雨家。一周前,他们还是处男,现在他们不仅享用过同学的後妈,甚至还幹了她後妈的妈妈。那些散发着成熟女性魅力的肉体,使他们迷恋其中。更劲的是,只要杜雨乐意,他们想怎么幹就能怎么幹,完全不必理会那两个女人的意愿。   侯小济推开门,怪叫说:“雨姐,你不会把你小後妈幹死了吧?”   杜雨扯过一件衣服随便套在身上,睡眼惺忪地拿出一根烟。她抽了一口,懒洋洋说:“幹死了才好。”   肥东叫嚷着说:“我靠!屋里发大水了?”   从楼梯到沙发,整个客厅几乎洒了水迹。林婉默躺在地板上,阴中插着一根湿漉漉的木棒。林母屁股被幹得翻开,一根电动胶棒插在她穴中,还在叽叽咛咛地旋转。   杜雨夹着烟说:“这老骚屄浪了一夜,”她打了个呵欠,“尿了这么多,真恶心。”   冯先咬着一根棒棒糖左顾右盼,看到她腰里系的假阳具,赞叹说:“雨姐的鸡巴比我们几个都厉害。”   杜雨靠在沙发上,心不在焉地揉乱头髮,就像她每天清晨醒来时一样,感到无比空虚。以往她用来填满空虚的,是滥交、食药,还有对後妈的憎恨。今天也不例外。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 林婉默跪在地上,拖着虚脱的身体,将污迹一点点擦净。经过昨晚的折磨,她对自己所受的羞辱几乎麻木了。直到现在,她还不敢相信,自己作为成年人,会被几个初中的小男生小女生制服,更被他们彻底凌辱。   林婉默唯一的念头就是从这里逃出去,找朱荔,找警察,找任何一个人都可以。从这里到门口只需要跑六步,然後是二十米外的大门。但林婉默没有信心能跑过那几个男生,运动从来都不是她所擅长的。况且她没有衣服,也没有鞋。更重要的是这一带的别墅很分散,即使跑到街上,也未必能遇到人。   林婉默慢慢靠近自己的提包。那些男生注意力都放在她母亲身上,没有人留意她的举动。她小心地取出手机,包在抹布中。就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,她心里却紧张得仿佛要炸开。   肥东他们商量着要把林母拉出来,已经在沙发下压了将近两天,到现在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,这几个男生都有些好奇。   侯小济小声说:“压了两天,她会不会死?”   “就你最胆小!她们大人才没那么容易死。”冯先用见多识广的口气说:“像这种年纪的老骚货,怎么肏都不怕。”   “光看屁股,就是个性感的大美女。”肥东说。   杜雨说:“生个狐狸精女儿,肯定是个老狐狸精。”最令杜雨憎恨地是林婉默说要接母亲来住,这是她的家,那个贱人居住还想把她老妈带来。杜雨发誓要让这个老贱人好看,让她一辈子也不敢再踏进杜家的大门。   肥东和冯先掀起沙发,那具肉体立刻像滩软泥般瘫倒。在大量药物刺激下,她的精力完全透支,早已昏迷多时,除了下体还在本能地抽动,身体毫无反应。   肥东撕开胶带,一张端庄的玉脸渐渐绽露出来。相比于下体的凌乱污秽,她上身还保留着两天前她敲开杜宅大门时的优雅与精致。林曼丽年纪已经四十多岁,看起来却年轻十岁。脑後挽着整齐的髮髻,双眉弯长,嘴唇柔艳红润,脸上淡淡化了妆,就像一个成熟的贵妇,典雅而又优美。   几个男生都有些发怔,过了会儿,侯小济说:“雨姐,她比你小後妈还漂亮。”   肥东捏了捏她的脸颊,“怎么还不醒?”   冯先说:“别急,我们把她衣服穿上,等她醒了问谁幹的,我们都说不知道。”   男生们坏笑起来,七手八脚帮她提上内裤,拉好裙子,连掉在一边的高跟鞋也给她穿好,然後把她拖到沙发上。   肥东第一个伸出手,“老骚货咪咪真大!”   林曼丽穿着天蓝色的套装,里面是一件雪白的衬衫,双乳高高耸起,将胸前的钮扣绷得紧紧的。肥东隔着衣服张手一捏,那隻又圆又大的乳房被捏得变形,弹性十足。   忽然冯先推了他一把,“醒了。”   在三个男生的注视下,林曼丽慢慢睁开双眼。她眼睛很美,眼珠黑白分明,睫毛又变又长。神情却一片空白,眼神怔怔的,有些发滞。   冯先晃了晃手,试探着说:“喂?”   美妇呆呆看着他,似乎在努力分辨他的长相。侯小济小声嘀咕,“这老骚货是不是傻子?”   冯先拿着棒棒糖,“是不是想喝水?”   林曼丽怔了一会儿,僵硬地点了点头。   她虽然很渴,却喝得很慢。两天来水分大量流失,却没有喝到一滴水,林曼丽仍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,有种与生俱来的优雅。她双手还被捆着,冯先把杯子递到她唇边,一口一口喂她喝。林曼丽足足喝了一升半的水,才微喘着停下来。   冯先笑嘻嘻说:“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?”   林曼丽茫然摇了摇头。   这会儿连冯先也怀疑她是不是真是傻子,索性问:“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?”   林曼丽怔了一会儿,最後还是摇了摇头。   几个人面面相觑,然後背着身聚在一起,小声说:“这老骚货是不是失忆了?”   “一句话都不说,是不是哑巴?”   “可她好像还能听懂呢。”   “再试试!”   冯先拽了拽头髮,回过头,装出凶恶的表情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   美妇怔怔看着他。   “我告诉你。你是一个小偷,跑到这里来偷东西,然後就被我们逮住了。”   林曼丽有些局促地朝四周张望,似乎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小偷。   冯先说:“不信你问问他们。”   “你偷东西被我们当场逮到,还不想承认?”   “敢偷东西,小心我们把你交给警察!把你关到监狱里!每天打你一百次。”   林曼丽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。   冯先朝同伴挤了挤眼,然後很严肃地说:“你偷东西就是坏人,坏人被我们抓到,就要接受惩罚,”冯先舔了舔嘴唇,“所以,你要乖乖跟我们做爱。”   林曼丽眼睛慢慢瞪大,惊恐地看着这些小男生,当肥东去拨她的腿,林曼丽惊叫起来,拼命合紧双腿。长期的神经衰弱,使她一直有着头痛、易惊、失眠、失忆的症状。往往一件小事,就让她情绪不安。而经历了两个昼夜前所未有的强烈恐惧和刺激,她大脑一片混乱,已经无法正常思考。只是本能地认为自己不是小偷,不可以和他们做爱。   几个男生都忍了一夜,性欲亢奋,但几个初中生想要按住这个拼命挣扎的成熟女人,并不容易,不一会儿就累得满头大汗。   杜雨一把抓住林曼丽的头髮,扬手狠狠抽在她脸上,“鬼叫什么!你这个老骚屄!再敢叫我幹死你!”   林曼丽挨了几记耳光,白玉般的脸颊顿时红了。她咬住嘴唇,眼泪一滴一滴淌了下来。   杜雨鬆开手,“我要睡觉,你们把她弄到餐厅去玩。”   几个男生拽起哭泣的美妇,忽然厨房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。几个人面面相觑。   “婉默,是九号别墅吗?一会儿我按门铃,快给我开门啊。”   几分钟後,清脆的门铃声响起。